汪㶲是一名普通中國醫生,多年前在傳染病隔離病房火線入黨,他說:「入黨後在醫院參加』組織生活『,集體聲情並茂的演戲令我作嘔。」還說:「 體制內的日常讓我覺得窒息和虛偽,我於是離開體制。」汪㶲感謝大紀元提供這樣的平台,他通過這個平台來與自己曾經入黨的過往做個正式了斷。
汪㶲常到不同國家出差,他體會到:「在民主國家與國際同行交流時越來越發現黨文化專制統治帶來的國內的落後和自大。「並表示,」隨後我開始關注到海外民主人士對歷史的講述,對國內事件的曝光,結合我自身的感受,逐漸開悟。」汪㶲找來《一九八四》《美麗新世界》《我們》等書籍閱讀。
汪㶲說:「從歷史和思想的高度對極權文化進行反思,我逐漸了解到黨宣傳的虛假、建政後荒唐而殘酷的運動、趙家人的貪婪、幫凶的醜惡……」
汪㶲沉痛:「我看到維權鬥爭的律師遭受酷刑、看到為民主中國而奮鬥的先賢家破人亡。我看到熱血流淌,染紅華夏土地和HK。我聽到震耳欲聾的呼喊、見證令人心酸的淚水。我目睹麻木不仁的眼眸,和刺目溫熱的人血饅頭……我目送因政見不合而疏遠的親朋和家人,擁抱著自己寂寥身影……」
汪㶲明白:「我十多年沒有參加過任何組織生活,十多年未繳過黨費,按照黨章算已自動脫黨。我深知我早已從思想上與這個黨做了切割,但我今天仍要通過這個平台來與自己曾經入黨的過往做個正式了斷。」
國企政工系統人員:看清各種政治學習的假大空要退黨
山西河津人呂曉敏、韋海霞兩人聲明:「入黨二十餘載,在國企政工系統工作時早已看清所謂組織生活及各種政治學習的假大空,看清各級領導幹部的虛偽與貪腐面目,心早已退出這個惡黨,謝謝大紀元給我這個表達的機會,從此徹底擺脫這個惡黨束縛。」
「更希望早日清算這個惡黨,還我中華大地正氣。此後本人會為推翻這個惡黨統治做任何犧牲,為子孫後代造福。」聲明中呂兒也一起退隊。
雲南昆明市民鋼鐵聲明退黨:以前作為一個黨員,在體制內需要天天開會學習洗腦,做一些假大空的事情,浪費青春和時間。今天退出來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人,為自己的美好未來而活!」
姚福祿來自河北石家莊,他說:「共產黨宣傳的都是假大空。我聽人說做人不能隨便亂髮誓,特別是把生命獻出去這類的話不能隨便亂說。共產黨無神論是反天地的,不能為它陪葬。我是經歷文革時代的,中共很多東西亂搞的。法輪功全世界都有,就中共不允許,中共不是異類嗎?自己宣的誓是要還願的。我願意把誓言作廢,退出來。」
山東省青島市民王苒發表聲明:「我已看清中國共產黨的真實面目,其構建的治國政策和從嚴治黨系統是不能邏輯自洽的,為人民服務只是其為鞏固政權而假大空的宣傳口號,我們在課本中所接觸到的其做出的貢獻可能只是包裝美化後的效果。」
王苒指出:「中國社會現在面臨許多問題卻無法從根本上得到改善,其通過控制媒體輿論和文化產業來蒙蔽群眾使人們得不到心靈的解放和言論的自由,且違背了中華五千多年文化倡導的仁義禮智信等道德原則,中國人民的基本人權有時都得不到保障。」
「雖然生活在中國大陸境內我仍需遵從其政治規則,但我堅信只有民主政體才能滿足社會發展需求。在此我聲明自願退黨,以守護心中的良善和更多人的幸福。」
中共附屬機構人員:中共組織的會議讓人噁心
邸曉輝在中共某附屬機構裡工作有幾年了,近期,他在退黨網站上聲明退黨,他說:「真的是無法忍受了!在這裡越來越感覺到中共的邪教性和邪惡性以及對我的身心全方位的控制。剛入職不久的一次『五四青年』的座談會上,我就感覺到了共產黨的噁心,當時也只能說一些違心的話出來,那個時候我就找到了當年張愛玲參加中共組織的會議時的感覺。」
邸曉輝表示:「我沒有足夠的金錢和勇氣潤出中共國,不過我希望能逃出這個每天都要去的地方,日復一日地受到邪教組織的精神控制和黨文化的毒害。」
邸曉輝希望中共停發工資,因為他不在編,工資本來就不高,而且動不動就延遲發放或者降低數額。他認為:「停發工資可以激起更多黨國工具人對中共的反感,他就能夠順理成章地辭職,不會遭到家人的反對,身心上能囂停一陣子。」
邸曉輝:「就算餓死也比在這裡看中共『領導』們的眼色,看習某某無處不在的那張豬臉和屎一樣的宣傳標語,感它們的『恩』強!同時鄭重聲明:我的入黨入團申請、對著血旗發過的毒誓以及上學時寫的熱愛共產黨和批判法輪功的作文通通作廢,徹底與中共邪惡魔教決裂!」
張愛玲:連人的思想都要統一,就沒有文化和藝術的生存之地。
張愛玲是民國時期上海文壇才女。張愛玲在中學時就顯示出了其文學天分,14歲完成《摩登紅樓夢》,17歲時在一些刊物上發表了多篇小說。19歲張愛玲就讀香港大學文學院。1941年底,日軍占領香港後,張愛玲回到上海,在1943年和1944年的兩年中,張愛玲發表《沉香屑》、《傾城之戀》、《心經》、《金鎖記》等中短篇小說,一舉成名。
1949年,國民黨退出大陸,中華人民共和國宣告成立。張愛玲像所有時候一樣足不出戶,靜候觀望。
中國共產黨要改造所有人的思想,使所有人的思想都和共產黨的思想保持一致,要統一的意識形態,要所有的人具有統一的思想。張愛玲對於思想統一她不僅恐懼、害怕,而且認為不可思議。
當她發現社會各階層都發動起來,所有的人脫離了自己的生活軌道,都在開會、學習、「批評與自我批評」時,她已經明白未來的社會將是一個什麼樣子。
她感到了形勢的緊迫,雖然她一貫不參加任何黨派和組織,不參加任何會議,可是1950年的夏天,當她被邀請出席上海召開的「第一次文學藝術界代表大會」時,她還是謹慎地參加了。她坐在會場的後排,聽著領導的講話,聽著人們的發言,聽著來自國統區的作家「做了坦誠的檢討」,表示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決心。
看著整個會場的男男女女穿著統一的服裝——藍色與灰色的列寧裝和中山裝,剪著齊耳的短髮,而她旗袍外面罩了件網眼的白絨線衫,在會場上幾乎清一色的列寧裝、中山裝中很是搶眼。這時的她感覺到一種不適,一種縮小又縮小的壓迫。
更嚴重的問題擺在張愛玲的面前,當時的宣傳、出版、文藝、影劇、新聞已經進入全面領導,統一管理的狀態,寫什麼、不能寫什麼已經被規定,什麼作品能出版,什麼作品不能出版,已經由專門領導人說了算,作為靠寫作為生的張愛玲,她已經找不到寫作的空間和市場,諾大的中國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地,她既然無法歸順,就只有出走。
張愛玲說:一個國家連人的思想都要統一,這個環境就沒有文化和藝術的生存之地。
1952年7月,32歲的張愛玲離開中國,再也沒回中國。
民眾:我們不能再糊塗了,抓緊退黨保平安。
河北人石堅強看過《九評共產黨》,深知共產黨的腐敗黑暗,他在退黨網站聲明退黨並呼籲:「我們不能再糊塗了,抓緊退黨保平安。」
石堅強說:「它年年喊奔小康、百姓年年窮叮噹;它月月喊和諧、月月暴力鎮壓維穩拆;日日喊法治公正、日日司法黑暗冤案多;時時喊自由民主、時時打壓言論信仰自由。共產黨歷來是說一套做一套,光忽悠欺騙咱老百姓。那真是咱百姓中流傳的一句經典的話:『寧信地獄的鬼,不信共產黨的嘴』 」
「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沒有人性的瘋狂的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還大批的活摘他們的器官,共產黨的良心簡直都叫狗吃了。法輪功弟子勸我們退黨保平安,我們不能再糊塗了,趕快與中共這個邪教加黑社會流氓組織劃清界限,得到上天的保護,才是我們愛國、愛民的正義選擇,不做西方邪靈馬列子孫,做一個有良知的炎黃子孫,民族才有希望。」
雲南昆明民眾銀開:「對謊言、空話、假話早已厭倦,生活在假貨、毒菜和不敢說真話的環境,感到壓抑和絕望。雖然第一次聽到三退保平安,仍然燃起希望,願意相信善惡有報,三退可保平安!自願退出年輕時加入過的紅領巾和共青團,與假惡鬥劃請界線,做一個好的有末來的新生命。」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責任編輯:劉明湘)
































